过了会,俞问惆怅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红了?”

谢思危以为俞问想要放弃,心跳都加快了,然后他听见俞问说:“算啦,反正未来我也不知道,谢思危,现在的话,有你的喜欢就足够了。”

“我会好好保护你和你的梦想。”谢思危说。

他食言了。

他们拍第一部 戏那会,谢思危还在与家里作斗争,家里人希望他休学去走家里为他设定好的那条路。

俞问精神状态变得不好他知道,他没想过,就那样短短地时间里,俞问会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你是谁?”谢思危走到那个男生的面前。

余温笑了,非常阳光开朗的笑容,这不是能从俞问脸上看见的表情:“谢总好,我叫余温,是新入公司的练习生。”

“余温?”谢思危轻声重复了这两个字。

余温继续解释:“是我父母的姓氏合在一起。”

谢思危点点头,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身回了楼上。

旁边的人靠在余温肩膀上:“吓死我了,谢总的气场太强。”

余温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深沉起来,他没想过这会是谢思危的公司,更没想过第一天就碰见他。

回到办公室后,谢思危调出来余温的资料,十九岁,舞蹈学院大二学生,家境优渥。

谢思危去公司的次数多了起来,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室看练习室的录像或者监控。除却那张脸以外,余温再没什么地方像俞问。

助理以为谢思危对余温起了心思,拐弯抹角说需不需要把人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