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民的手劲奇大无比,掐住曾楼迦的脖子简直像箍上一层融融的火圈。

好想掐断那截纤长又细白的脖子。

张兴民道,“楼玉珠!楼玉珠!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我对你哪里不好,你天天盼着跟我离婚,你这个贱人!!”

他的记忆仿佛停滞在楼玉珠要离家出走的前夜,愤怒的拳头让他一次又一次得挥向面前美丽的脸。

第二天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就被河水泡得像充了气的气球,苍白无力,又虐痕斑驳。

“楼玉珠,河水好喝吗!看我不淹死你!!贱货!!”

一旁监听的陈队长愈发感觉不妙,颇为紧张地喊着曾楼迦的名字。

曾楼迦从背后抽.出细颈白玉花瓶,狠狠地砸向张兴民的头部。殷红的血珠随着瓶子的碎片,陡然洒落一地。

若是小时候,曾楼迦定会被打死,不过他现在臂长腿健,在对方松开自己脖子的一瞬间,双手滑在张兴民的双腕,转手一旋。

逐渐衰老疏松的骨骼发出咔嚓的声响,张兴民快要发出惨呼引来外面的小弟前,曾楼迦一把锁死他的喉咙,转头一拧。

张兴民立刻昏厥倒地。

索性他那点防身术还有点作用。

咳咳咳,曾楼迦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一阵,使劲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竭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曾楼迦,小曾同志,你还好吧?”陈队长的关心一点都不在最佳时机,曾楼迦刚才搏斗的时候,真想叫他闭嘴。

不由说着,“陈队长,我的耳膜快出问题了。”

陈队长立马听懂,很识趣地回复句,“我尽量在你有问题的时候出声,但是你那边真的没事吧?”

曾楼迦道,“还好。”除去叽叽呱呱的噪音之外,他只能说。

事情朝着更坏的方向滑行,简直是。

糗大了。

第80章 我,你赵爷爷

只好先找点棉布,把张兴民头上的创口瘀血先揩干净,再找一张床单撕成长条,把对方捆成个木乃伊。

张兴民被移来移去,渐渐苏醒过来,曾楼迦低声问一句,“你保险柜的钥匙在哪里?”

“什么钥匙?”张兴民的酒意未退,头部剧痛难忍,迷迷糊糊地快要闭上眼睛。

曾楼迦气不打一处来,照着脸上狠狠捣了一拳,“说,书房保险柜的钥匙究竟在哪里?”

张兴民的酒意顿消,皱着眉,淌一脸鼻血,吱吱唔唔说,“在书房的电脑桌抽屉里!”

谢天谢地,张兴民还不足够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