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傻逼!你个大傻逼!”叽里呱啦地臭骂夹枪带棒,“你想掐死我,老子叫你变残疾人!”

李勋然隔着胳膊缝喊,“你个弱鸡打得又不疼,换那个猛的来!”

张小严简直被他气死。

“张哥,张哥,打差不多就行了。”

黄彪拽着张小严的胳膊窝,将激怒到丧失理智的人扯下来。

临了,还狠狠踹姓李的龟孙子几脚。

李勋然的腰身一轻,咕噜噜从地面翻起,拽起张小严的脚腕。

像拔河似的跟对手进行着力量角逐,嘴里骂着,“张小严你有钱了,翅膀硬了,学会反抗老子,对不对!”

“你也不瞅瞅,我跟他的天壤之别,你当初可是追在老子后面求着老子呢!”

“傻大个,我数一二三,你给老子快放手!”李勋然死死用眼睛勛呕票耄薏荒艽笮栋丝椤?

张小严快被拦腰截断,痛苦地挣扎喊,“李勋然!你放手!”

“一!”

黄彪把张小严撂地上,双手投降,“我不跟你争,你快拿去。”

李勋然顿时失去重心,扯着张小严朝后滚去,两个小学鸡打架互扯头发,人还没分开,张小严赠送的大耳光随传随到。

“啪!”

清脆又响亮,听着都疼。

楼下的小弟听见上面打成一片,纷纷抄起钢管菜刀蹿到办公室门口。

正好看见李勋然,李大总裁的脸上印着红盈盈的五根手指,呆若木鸡还流着鼻血。

张小严搓搓脸,带着三分哀求,七分嫌弃,“李勋然,我嘴笨不是很会说,咱们从来都没有真正开始,你记得吧?那我如果说咱们到此结束了,也没问题吧?”

“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是在犯贱,这我承认,我不喜欢你的时候,喂喂,你是谁?”

还有。

张小严起身当着众小弟的火眼金睛,搂住黄彪的脖子,“我现在有男人了,比你高,比你壮,还能打,床上功夫一个顶你三个,你快滚吧,求你啦!”

黄彪的脸色真是不太好看。

张小严适度瞪他一下。

黄彪说,“这个......那个......按他说的。”

李勋然大受打击坐地上,拿袖子擦拭鼻子里的血泡,狠一狠心,“谁说我喜欢你了,你真是自作多情。”

啊?

“我就是看不惯你逮着一根黄瓜,跪舔一根的贱样,真是贱骨头。”

“谁说阿彪是黄瓜,”张小严抱得好紧,把黄彪都抱出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