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饱满的果子实在太甘美多汁,咬一口当即溅到唇角,甚至往脖子里滴淌,沾了几点在胸口。

曾楼迦谨慎地用右手接着果汁,一边插好吸管,滋溜溜地吸着酸奶,顺手再抽张面纸擦拭下巴。

赵铳允诺担负那几个人的晚上全部的消费,拖着行李箱走到新的房间,发现曾楼迦的胆子真大,居然掩着门没锁。

国外的治安比不得国内,即使再奢贵的酒店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让赵铳更有一个惩罚他的理由,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

只看见柔和的光线抚慰着精致的家具。一尊雪白的人儿蜷缩着长腿,坐在华丽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掌心托着一杯简易瓶装酸奶,专心致志地舔瓶盖子上浓稠的奶膏。

曾楼迦因享受而半闭着眼睛,那红软的舌渲染了果子的艳色,灵巧地挑食着缝隙里每一滴浓滑。犹胜波斯猫儿的慵懒娇软,又比熊吃蜜更贪婪。

迷人而不知危险的小妖精。

赵铳蓦地走到他面前,把曾楼迦吓了一跳,不过他忙着舔酸奶,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无形中极度诱惑,抱歉着说,“我饿了,就没管你。”

赵铳火辣的目光,沿着他圆润的脚踝骨一直向上,直到白衬衣遮挡着的隐隐绰绰的臀,舔舔自己干涩的唇。“没事,我在吃啊。”

曾楼迦笑了,递给他一颗覆盆子,“来吃,好甜。”

确实好甜,赵铳已经闻见他全身上下散发的味道。

双手撑着沙发的把手,眼睛直勾勾地与曾楼迦灼亮的眸子对望,张嘴把他的手指和果实一起咬进口里,不断吸.吮。

好痛,曾楼迦一皱眉,想缩手。

赵铳巨大的身躯立即与他挤在沙发上贴近一体,被咬的手指在他的舌尖跳舞,而倒霉的覆盆子碎成一股股猩红的汁,沿着雪白的手腕滑向手肘。

赵铳的舌一寸甘美都不愿放过,一路追着去了曾楼迦的手肘,对方的脉搏,在他的唇瓣的鼓励下激烈地跳动。

“真好吃。”按耐不住久抑的情火。说好的糟蹋呢?

他单手如游蛇,风轻云淡地解开一排可爱圆巧的纽扣,露出白质棉布下更可爱的风景,好似剥开牛奶酥的层层外衣,让浓滑的白汁流淌。

曾楼迦心口微凉,赵傲天穿越全境,把他战栗的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要用水果了,”曾楼迦回忆起橘子那次,他好怕这次是草莓或是车厘子。

赵铳笑得像是一个吃心的魔鬼,尤其他的嘴角被红色染得像吸血鬼,要来吃自己的肉。

“烦人的嘴巴。”赵铳终于再次吻住了心心念念的爱人,在里面横冲直闯道,“今晚,要把老公的浪漫,统统喝掉哦。”

曾楼迦想,可能是自己没吃饱的原因,不然赵铳才不是对手,而实际上,从始到今,每一次的兵戈向抗,赵铳才是最强的那个,只肖动动嘴,他就连喘气都断断续续。只肖赵铳动动手,再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