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几乎是毫无抵抗力地躺在沙发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被无情扯下王座,凌乱落败残破,松软的四肢平摊在狭窄的空间,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而他的对手高举着圣剑,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直指着他的脆弱却仅仅是外边的折磨,一点也不给他内在的痛快。

魔王掌控着他的命脉,邪恶蔓延向性感的唇,“分手的时候,你好像说什么粗来着,说,究竟是什么更粗犷?”

曾楼迦咬咬嘴,“是你,混蛋!”

魔王紧切咬着他的脆弱,粗砺大手拇指滑着他的难以启齿的柔软,“一次够吗?”

曾楼迦快要哭出来,羞愤地摇头,“你这混蛋!”

“这次,你还认为自己的感觉仅仅是会自闭吗?嗯?”大魔王的阴影笼罩在颤抖的身躯之上,像飓风一样肆虐,像海浪一样窜跳。

曾楼迦快被空虚击碎,伸着手抓他的肩膀。

大魔王最后贴着奄奄一息的冰川女王,“对我说那三个字,我就给你自由。快说!”

曾楼迦的脖子被他的双手轻轻地抬起,逼着与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深情对望。

“说啊,你一直没说过!”

“迦迦,说出来,我想听!”

不再是恳请,就是命令,不然叫你尝尝被火灼烧,却不能缓解的极痛蔓延在全身的感觉。

赵铳邪恶的眸子红通通的骇人,他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把曾楼迦变成了快要被火海烧焦的可怜虫。

良久。

曾楼迦羞怯地,颤抖地,急迫地说一句。

“我,我爱你。赵铳。”

一句我爱你,胜过一万句对不起。

懂吗,迦迦。

赵铳得偿所愿,势若脱兔地不停歇,不停歇说,“紧一点。”

曾楼迦几乎用尽力气,美丽的天堂击败地狱业火的炙烤,在两个人关于欲的感知里华丽地降生,双双投身云端之巅辗转。

赵铳热汗淋漓地抱着他,突然邪肆地狂笑不止,亲亲曾楼迦舒服赞叹到融化开的眉眼,低一句,“我是叫你抱紧我,你想什么呢?”

赵铳睡梦里感觉曾楼迦亲亲他的额头,贴着耳朵上,喃呢着,“阿铳,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哦。”赵铳旋即改成趴在大床上,咬着枕巾留下了没有技术含量的眼泪,“你走吧,狠心的人,玩弄了我的身子和感情就走的家伙。”

自顾自地小声啜泣,“我多么看重你,连安.全套都是牌子最好的,质量最轻薄的,你说抛弃我就抛弃,都忘了自己昨晚吸取了多少次欢愉。”

俨然走进敦煌,B话(壁画)超多。

曾楼迦抿嘴浅笑,多是无奈地坐回到床上,抚摸他的头颅。

“阿铳,我得回去上学了。你应该懂的,咱们两个的平台不一样,虽说你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小半年时间,但是你的人生处处是起点,任何你摔倒的坑洼都会成为你人生起跳的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