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yy过很多种颜色,居然是纯白白哦~

赵铳把几条小内裤掂量在掌心,虽然有点旧,但曾楼迦都洗得干干净净,连一丁点儿可疑的黄渍都没有。

闻一闻清香扑鼻,嗅一嗅精神抖擞。

展开一条,才觉察这些小裤裤居然比自己的尺寸尚要小一码,想起这些小裤裤曾经最亲近地包裹着迦迦圆润挺翘的小屁屁,赵铳恨不能用双手撕碎每一条。

哇咔咔咔~

不不不!他不是来做变态的!!

赵铳顺手牵羊装走了一条,剩下的再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满心的欢喜地栽倒在迦迦的单人小床上。

迦迦的小枕头,迦迦的小被被,迦迦的小褥褥~~

赵傲天恨不能扯开被子在里面睡上一觉。

哦,我这个胸怀不轨的男人。

等等!!

赵铳逐渐猥.亵的笑意荡然无存,他从枕巾的拐角捻指一揪,竟然扯出来一根半黄半黑的细软头发。

这不是迦迦的头发!

这……是奸.夫的!

赵铳激荡的血液瞬间逆行,再差一点点就要爆管了,他坐起身来,点开自己从邮箱里下载的图片,里面的奸.夫并没有染过头发的迹象。

莫非不止一个奸.夫。

一万匹草泥马在他头顶的青青草原上呼啸而来,震得赵铳大脑小脑脑干不停地收缩。

这是谁,这是谁tm敢勾引他的迦迦!

赵铳一拳捣在墙上,他要去问清楚,他不能平白做乌龟王八蛋。

风风火火地扯开门,门口居然刚好站着一个人。

张小严正准备敲门,188像一座从天而降的绿.帽山出现在眼前,条件反射退后一步,提起手里的两根大白萝卜准备自卫。

“你是谁,是贼吗,大白天鬼鬼祟祟!”

“你是谁,是贼吗,大白天鬼鬼祟祟!”

两个人不约而同责问道。

张小严认真看了一眼,突然脱口而出道,“赵铳,你怎么在这里!”

赵铳心里正不痛快,看见眼皮底下这只满头黄毛的小矮鸡更是火冒三丈。

“我认识你吗?”当年在十九中除了曾楼迦,剩下人的脸在赵铳脑海里全是一张张白纸,他反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本大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