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曾楼迦还坐拥兵长利威尔的美誉,激怒后战斗力爆棚。

“赵铳,你敢硬来!”

想也没想,曾楼迦一脚踹了出去。

“啊啊啊!”赵铳当即滚落在地。

他的鳗鱼好像被岳山霸刀刀法,一口气乱砍九九八十一刀,放入240度高温油精准煎炸15秒,捞出拌以辣椒胡椒花椒等各种辛香调料,火辣辣的滋味妙不可言。

”赵铳,你太什么了!”曾楼迦开始穿衣服。

“迦迦……”赵铳脸红得像滚熟的虾,“我什么啊……”

老婆,你太狠了,老公废了。

“就那个什么,你怎么能什么我!”

“我什么了你的什么啊!”

“别狡辩了,我的脚都踩到了,而且你那个什么也太什么了!”曾楼迦的脸红得透紫,快要放青,“你自己好好反思吧!”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迦迦!迦迦!到底什么和什么啊!我学渣啊!”

赵铳趴在地上的手,只抓到了空气,和曾楼迦摔紧的门。

“迦迦……给打个120行不行啊!”

赵铳在家躺了整整一个星期。

一方面是真疼,不能动,一方面是怕曾楼迦见面给他补第二脚。

赵家在当地很有些根基,邸藏金穴,家大业大,绝对的豪门旺户,张城念做了赵家二十几年的家庭医生,医术精湛,趁赵夫人飞欧洲谈生意,伺机给赵铳采取了保密治疗,否则赵铳只能偷偷吃跌打丸吃到肾中毒。

第八天,赵铳才大摇大摆地去了十九中学。

花池旁坐着几个嘻嘻哈哈打嘴仗的高三生,其中一个长刘海,戴粗黑边眼镜,表面略显阴沉,一看就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做多了的家伙最先发现赵铳,主动推了中间高谈阔论的家伙一把。

李勋然本来最厌烦人家打断他,一瞅眼,赵铳!

嘴里喊着,“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啊!”随即把转动在手里的篮球丢出去,往赵铳明显罗圈的腿中心,那么不经意一砸。

真是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赵铳笔直的长腿一抬,回赠李勋然另一道更高更远的抛物线。

篮球当即被踹得老远。

跑去捡的人刻意喊着,“你们把学校的球踹坏了,我要告老师!”

赵铳嘴角挂嘲,心思落定。反击很完美,除了脚趾头有点疼,最疼的地方全然伸缩自如。

很好。

不由痞坏起来,“李勋然你个贼孙子,几日不见想爷爷了?这么热情洋溢啊,球都拿不稳了?”

“屁!你小子也就生了副伶牙俐齿,有本事,敢去我真爷爷面前称呼那两个字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