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煜也不想跟这个一根儿筋在这浪费时间玩绕口令,直接说:“你要是想让我看病,就把帽子围巾都摘了,要不你就走!”语气十分强硬。

“真不能不摘吗?”大汉还有些不甘心地问。

栗子煜被他闹的心头火起,只盯着他不说话。

那大汉看他冷着一张脸,眼里还冒着寒气,心里一个哆嗦,手脚麻利地把该摘的都摘了下去,要多迅速,有多迅速!

栗子煜打量了他一眼,长得也算周正,开启嘲讽模式:“我还以为你长的有多见不得人的呢!说说吧,你什么情况!”

那大汉把手腕往脉枕上一搭,又不说话了。

栗子煜:“你是锯嘴的葫芦吗?问你话呢?”

大汉还从来没见过脾气这么不好的大夫,再加上之前的事儿心里憋着一股火,脾气也上来了,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大夫吗?你自己看哪!”

栗子煜哪里会惯着他这些,直接把手指从对方的手腕上拿了下来,嗤笑一声,“到这来考我来啦?!不看拉倒!”

看他这么强硬,大汉也不敢再作声了,只是说到自己的情况时又支支吾吾起来,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栗子煜看他这幅样子,心里都有些不耐烦了,“你个大男人怎么忸忸怩怩地像个大姑娘似的。”

许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大汉一咬牙,一闭眼,吼道:“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