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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切” 了一声,却没有走。她拨弄了一下叶信言的肩章,说:“你是什么职位啊?看 起来官不小。”

叶信言说:“请你走开。你再胡闹,小心我把你抓起来。”

女孩看他的脸色很严肃,有点胆怯,转身离开了,回到自己那桌,有点生气的踢了下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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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说:你怎么这么不懂情趣,你请人家小妹妹坐下来一起吃点东西喝一杯嘛。怕慕容 瑾难吃醋啊?”

叶信言说:“图图,看你这个样子看来是没事了。”

华图耸了下肩膀,微笑的表情收敛了些,拿起手边的啤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快乐也是 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不能总是怨天尤人吧,既然活着就得好好活下去。”

“古铜走了,你有没有想过……”

华图打断他,说:“不要再提他了,我不会再去岭南了,即使有新闻,也会由别人跟进。 他、也不会再来这里了。一切都过去了,好的、坏的,就当是一场梦吧。”

叶信言说:“古铜是不会再回来了……他出事了。”

华图正要吃烤串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故意用尽量轻松的语调说:“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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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瑾难告诉我的。岭南边境传递过来的消息。”

华图把手里的东西放回盘子里。“他出什么事了?”

叶信言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听说乌土族易主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