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叶信言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慕容瑾难从书房过来的时候,卧室里的床头小灯 亮着,叶信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慕容瑾难轻轻地叹口气,把活血化瘀的伤药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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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还没睡,我帮你上点药吧。不然我妈的生日宴会,你就要这副样子参加了。” 叶信言侧过身,方便他涂药。“还以为你关心我,原来是担心我在生日宴会上给你丢脸。
听着他带着点小埋怨的语气,慕容瑾难轻笑了两声,说:“今天我骂你,生气啦?”
“谁挨骂会舒服,不过你说的没什么错。”
慕容瑾难觉得叶信言的情绪很低落,他弯下腰,凑近些,说:"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叶信言说,“瑾难……”
"嗯?有话就说。”
“我今天都放出话去了,说请少帅出面,让我和他再打一场。”
慕容瑾难把药箱收好,说:“你惹的事,自己解决。”
叶信言见他不生气了,从床上坐起来,把头靠在慕容瑾难的肩膀上,打算磨磨他,说不定 能同意呢。“他一直看我不顺眼。我是真的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要是不搭理他, 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张口闭口说我是怂包。你说这能忍么。”
慕容瑾难说:“当然不能忍。我们阿言不是兔子,是小老虎。”
叶信言来了精神,一拍床铺,说:忍不了吧。你就让我和他再打一次。”
“你要和他再打一次,没问题,你跟我说什么,你们约时间就是了。”
绕了半天,慕容瑾难还是不管。叶信言泄气地说:“你说的轻巧。要是被杜处抓到了,那 要去军法处领军棍!”
慕容瑾难上床,把叶信言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那更跟我没关系了。你去找杜 处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