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慕容瑾难忽然叫了他的全称,“过来。”
叶信言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厢从的转过身,低着头走下楼。
慕容瑾难已经注意到他侧脸上的伤,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叶信言往另一侧偏了点头,检查 了一下他脸上的淤青,然后不太温柔的松开手。
“干嘛躲着我,闯什么祸了?”
“谁闯祸了!”叶信言炸毛的瞪着慕容瑾难,“你能不能不要像杜处一样,三天两头的挑 我的毛病。”
慕容瑾难抱着双臂,说:“那好,你说说,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出任务不小心弄的。”
慕容瑾难挑眉,显然是不相傕他说的。叶信言皎死了就这个原因。
慕容瑾难说:“我看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我以少帅的身份再问你一次,你脸上的伤怎么 来的?想好了再回答。”
叶倍亩把视线转向另一边。叶信言畏惧杜仲升,但是慕容瑾难不一样。少帅有少帅的威严 ,在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叶信言会不自觉的感受到一种压迫感,可叶信言不怕他。
过了一会儿,叶信言说:"和牛直比武弄的。”
"比武?你们专案特办处还举办武术大赛啊?”
"他看我不顺眼。之前在食堂的时候就动了一次手了。”
慕容瑾难说:“你们是小孩子啊。打架?传出去像什么话,杜仲升都不管你们么!”
叶倌亩说:"你凶什么?他怎么不管我,上次被他教训过了。这次是杜处发话,让我们两 个比试的。”
慕容瑾难生气的点了两下头,说:“好,真好。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白炽化,连杜处都 通到让你们打了。”
“喂,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叶倌言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以为我愿意和他打呀。我也忍 了很久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