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言想,这是什么状况,爷爷奶奶都不护着他了么,让他过去找打。
奶奶说:“你们现在都冷静下来了,平心静气的好好谈谈。”
叶信言点了下头,乖乖的去房间里找杜仲升。听到敲门声,苗慧琴看了眼杜仲升,放下手 里的东西,走过去开门。
“来找你杜处啊? ”苗慧琴把叶信言让进来,看到杜仲升板着脸转向另一侧,她走过来顺 带着踢了杜仲升小腿一脚,“你们谈。”说完,苗慧琴就出去了,轻轻地把门带上。
叶信言慢慢走到杜仲升的面前说:“杜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我、真的知 道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您消消气。”
杜仲升朝门口的方向一扬下巴,“去把门反锁上。”
一听要反锁门,叶信言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不能向外面的人呼救,他实在拉不下这 个脸。叶信言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咔嗒一声,将门反锁了。
杜仲升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又不失威严。叶信言自 觉地在他面前跨立。杜仲升向他伸出一只手。他就知道,这事过不去,谈什么谈,他们之间的 交流方式向来粗暴。该来的还是来了。叶信言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这时候还是紧张的不行, 手慢慢按在皮带扣上,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一般,快速的把皮带交在杜仲升的手里。叶信言要 转身走向旁边的墙壁撑着,杜仲升却站起来,用皮带在床上轻抽了下。
“趴这〇 ”
叶信言看了眼杜仲升,赶紧躲开了目光,磨磨蹭蹭的挪过去。杜仲升也不催,等他在床上 趴好了,把对折的皮带放在他的臀上。“叶信言你觉得你委屈吗?”
叶信言说:“不委屈,都是我自找的。您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长记性。”这个时候态度 要诚恳。
果不其然的,杜仲升的语气也好了些。“既然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受着。”
叶信言顺手拽了个枕头过来抱着。
杜仲升回来以后,不再像之前那么暴怒,整个人平静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平稳多了。叶信 言以为他没那么生气了。可是随着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凌厉的皮带抽在臀部像要嵌进肉 里一样。因为吃痛,臀部猛地跟着一顗,身子不自觉的往前躲了些。嗑药果然是杜仲升的雷区 。在学校的时候,曾有个学生在对战考核的时候被发现睦药,直接被拉到军法处去挨了军棍, 听说被打个半死,还被退了学。皮带没有军棍那么重那么狠那么威严,但是拿在杜仲升的手里 ,听着骇人的声音,叶信言心里恐惧的要死。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在地牢的时候都没有现在 这么紧张。可能被杜仲升压迫的时间长了,心理会产生暗示,杜仲升对他总是那么有震慑力。
杜仲升打的不快,让他完全感受到这下皮带带来的威慑才抽下一皮带。叶信言开始还能忍 着,后来他干脆一口咬住了枕头,生怕喊声会从喉咙里跑出来。皮带在杜仲升的手里总是那么 威力无穷,他没收着力气,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日后想起来都后怕,就算发脾气胡闹 也不敢有嗑药的念头。
隔着层裤子,却跟直接打在肉上一样。叶信言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差了 ,打到将近三十下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虽然皎着枕头,可是随着皮带的起落,呼痛的声 音还是从鼻腔里、喉咙处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