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缺钱么,你给他做什么。”神色冷淡。
“做皇帝。”沈兰面不改色地冲他对口型。她知道裴昭看得懂。
“……”裴昭先是下意识地用手封住她的唇,而后竟烦闷地走开,像只下雨天角落里发霉的蘑菇一样。
“你嫌弃我,对吗?”
沈兰都要笑了,裴昭看着成熟理智,但有时就跟小孩似的,就像现在,都没法跟他讲道理。
她一把把裴昭拉过来,抚住裴昭耳垂,轻轻重重的。
两个人光这么对眼看着,便觉得已经做了许多事。看裴昭终于不设防备,便肆无忌惮地释放出野蛮天性,事不过三,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最近四处都在评选年度最美味小食,我给咱们的冰淇淋也报了名。”
头顶传来声音,裴昭从沈兰的锁骨移开,困惑道,“谁办的?为何以前从未听说?”
沈兰大言不惭地得意:“我是赞助人。”
裴昭:“……”
他想起什么,忽而咧开嘴笑了,仍旧像个孩子一般。小虎牙显得可爱幼稚,但约莫这些,也是导致她嘴唇屡次三番出血的始作俑者。
“前几日去觐见父王,才发现你这些东西竟已进了皇宫。”裴昭笑道,“我听御膳房的人抱怨,父皇还很爱吃得紧呢。”
沈兰面色平静,不觉有他地点头,用手摆弄着裴昭的头发。
“不知何时能带你去见父皇。”裴昭音调软软糯糯的,细羽般拂过人耳朵。
沈兰对这位皇帝没有任何好感,他对裴昭不好,生下来便当他为杂草般,从没尽过父亲该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