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也瞧出来,终于放弃同他隔空用眼神交流的打算。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同到楼上,沈兰站在角落,手正想探向裴昭的腰,却被他一手拉住。
沈兰三分难以置信、三分玩味、四分受伤地看着裴昭:“?”
裴昭默不作声地看向她胸口:“心怎么疼了。”
“自然是,思你成疾。”沈兰可怜巴巴地看着裴昭。
裴昭轻咳一声:“……我已经让庄衡把庄谷叫来了。”
“你这太小题大做了。”沈兰不假思索道,“我没事。”
她瞧裴昭的手已经放下,便恶趣味地准备故技重施,不屈不挠地继续探向——
还没刚伸出,又被裴昭五指相扣抓住。
沈兰:“?”
裴昭再次默不作声地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沈兰定睛一看,正是她的聘礼——《本草纲目》是也。
她皱眉:“瞧这架势,是要跟我退婚?”
“想得美。”裴昭轻声,修长的手指从书中抽出一张纸票,明知故问道。
“这是什么?”
沈兰有种被识破心思和伎俩的窘迫,但装得若无其事:“夹在聘礼中的,自然也是聘礼。”
裴昭气极反笑:“强词夺理,你把我当什么。还要付银子给我。”
“啊。”沈兰没搞明白裴昭的脑回路,“什么跟什么,谁说给你用。我是给宁王殿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