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和陆家远也彻底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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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后花园。
沈宜善去见了兄长。
她到底是宛若重活了一次,对诸多事也有清晰的见地,道:“兄长,看来对外人而言,咱们侯府是彻底落魄了,送出去的帖子几乎无人登门,外租家亦然。”
沈宜善的外祖父过世后,傅家与沈家愈发疏离。
沈长修看着妹妹,欣慰的同时,也心疼她,“善善,经此一事,咱们要记住,这世上人心最难测,莫要轻易倚仗任何人,自己强了才是真的强。”
沈宜善点头。
沈长修担心她被退婚一事打击,又说,“陆家的婚事不要也罢,大不了兄长养你一辈子。”
沈宜善心想,被退婚的人可不止她一个,兄长也被退婚了呢。
但她暂时没提,她猜测兄长自己也已经知晓,两人都心照不宣。
沈长修再度叮嘱,“善善,千万不要接近燕王,可听清楚了?”
关于这件事,沈宜善的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了,她违心点头。
就在这时,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传来,似还掺杂着诸多不满,“沈少将军,你这话,本王就不爱听了。本王难不成是什么恶人?”
这道声音刚落,兄妹二人俱是惊了一下。
沈长修扫了一眼匆匆忙忙赶来的若容。
若容擦了把额头的汗,十分委屈,“公子,是、是燕王爷不允许奴婢通报!”
沈长修面色微沉。
沈家人不会趋炎附势。
他语气生硬,“不知王爷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