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年少时在侯府习过武,陆家远是文官,两人的悬殊很快就凸显出来。
傅茗一拳头砸在了陆家远的额骨上,让陆家远当场挂了彩。
燕璟幽眸微眯,伸手拍了几巴掌,“呵呵,不愧是傅公子。”打得不错。
太子这时愣了一下。
傅茗和陆家远都是他的人,燕璟这莫不是在挑拨离间?
太子灵光一闪,一个念头起,就如醍醐灌顶。
他坚信自己看出了燕璟的诡计。
这时,太子身侧的三殿下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太子。
两人对视,三殿下递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眼神给太子。
太子更是觉得燕璟心机深沉。
这厢,太子沉声道:“够了!傅茗住手!今日既是登门贺喜,如此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沈长修这时走了过来。
一看院中狼狈之态,沈长修面露不悦之色,他刚毅果决,有武将独有的坚韧不屈。纵使眼下身处劣势,也不允许任何人在侯府造次。
何况,傅茗和陆家远如此闹事,对妹妹的名声不好。
又因太子几人也登门了,沈长修不想站队,态度强硬,“看来几位并非真心登门道贺,既是如此,诸位还请回吧,我侯府的小庙容不下诸位。”
不是沈长修故意不给太子等人面子。
而是如今事实就摆在面前。
皇上容不下沈家了。
此时若是选择站队,对沈家大有不利。
倒不如直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任它东西南北风。
沈长修此言一出,登门的几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理由强行留下,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