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寒生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她只是掩着嘴笑了两下,语气带着些嗔怪:“先生这可不算回答问题呀。”
“嗨嗨,那我能为月见小姐做些什么呢?”津岛信也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先生陪我去买卸甲水怎么样?”月见寒生这才表示出真正的目的。
“月见小姐喜欢这个颜色的话,留着也无所谓。”津岛信也虽然说着像是拒绝的话,本人却拿起手机披上了风衣。
他状若无意的扫过在偷偷往这里张望的萩原研二几人,月见寒生清晰的在那双铁灰色眼睛里看见了鲜活的恼火和无可奈何。津岛信也轻轻拢了拢风衣,和缓的对她说道:“走吧,不是想喝奶茶吗?”
津岛信也抬腿往门口走去:“或者在咖啡店坐一下午也不错。”
月见寒生并不惊讶津岛信也的决定,她拿起了向女警官借来的书,跟在了津岛信也身后。
年轻的顾问脚步不急不缓,是月见寒生轻轻松松就可以跟上的速度,他在前面走着,就听见年轻的女招待在身后温柔的喟叹:“先生可还真是——过分的温柔呢。”
津岛信也脚步一顿,笑着回头看过去,他的姿态亲昵而得体,只是那笑在萩原研二看来仿佛定住在某一瞬,中间隔着什么如鲠在喉的东西,卡着不上不下。
他伸手替月见寒生温柔的挽了挽碎发,声音带着奇特的笑意,像是从舌尖转了一圈缓慢吐出什么:“从来都没有啊,月见小姐,你对我的滤镜太大啦。”
月见寒生只是看着他微笑,不反驳也不赞成。
很难想象您会对那些警官那么心狠。她安静的想。因为您是这样一个过分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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