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月见寒生点点头,用最温柔的声音放出了一个惊天大雷,“去喝了加芋圆加布丁加椰果加芋泥加奥奥碎加脆啵啵加奶盖加花生加燕麦加红豆加砒霜的奶茶。”
津岛信也常年精密运转的大脑被这串诡秘的配方强制停止了一瞬,他几乎是本能的把这些成分在脑子里混杂成一起,又下意识分析了味道。
他顿了一秒,终于停下了工作,转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月见寒生。
“这是可以喝的吗?”
月见寒生拧紧指甲油的瓶盖,轻轻吹了吹未干透的指甲油,对津岛信也说:“在网上看见觉得有意思,就说给先生听听了。”
她捧起津岛信也的手对着灯光看了看,笑着问津岛信也:“先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吗?”
“月见小姐喜欢吗?”津岛信也好像也很认真的在欣赏他新涂点指甲油。
月见寒生不回答,而是反问:“要是我说喜欢呢?”
“那就是好看的。”津岛信也微笑。
月见寒生笑着收回手,把手拢在宽大的袖口里:“要是不喜欢呢?”
大部分在假装工作实则竖起耳朵听的警官都在心里补上了津岛信也的答案:[那就是不好看的。]
但萩原研二却不和主流大众持同一观念。
[那也会有人喜欢,觉得它好看。]
“那也会有人喜欢,觉得它好看。”津岛信也不急不缓的回答,和萩原研二想的只字不差。这点默契来的莫名其妙,好像建立在某个被否认的公式上,充满了偶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