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汪树伦:“汪先生看好了,您要找的于氏集团当家人,是我们迟总。”
汪树伦接过于阔签字的合同书览了一遍,又放回桌面:“既然于氏集团易了主,那我就和迟总谈谈我们之间的债务问题。”
话语一出,于氏的股东们立刻坐不住,纷纷嚷起来。
“什么债务问题?他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从没听过我们集团还欠人债。”
“这姓汪的什么来头,从来没听过有这号人,白瞎吧。”
“不对,肯定是于阔这小子搞的鬼,他早知道迟总秘密收购股份,所以提前把公司给卖了。”
“真是这样,我们怎么办?”
“”
一位头发花白的股东坐不住站了起来:“于阔,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得给大家交代清楚!”
“交代?”于阔勾勾唇角,昂起下颌说:“十年前,债转股的事各位可都知道,尤其是迟总,主意还是他出的。”
这件事,迟暮之前对于丞说过。
那是父母车祸离世那一年,十八岁的大哥顶着压力接手了于氏集团。可因为年纪小不懂规则,刚接手就被对手坑了20个亿的债务,导致集团财务陷入危机。
无奈之下,大哥向未来岳父迟烨求助,迟烨以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婉拒大哥,并提出了“债转股”的意见。而新越集团当时就成了大哥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今这棵稻草变成了索命绳,难怪大哥签字那么爽快。
“既然当初签订了债转股,那转出的20股份已经抵债,可新越集团现在又重提债务,到底什么意思?”有人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