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树伦看向那人,摇头道:“十年前签订的股权书上写着,于氏集团可以在十年内赎回股份,反之,剩余股份将按照市场价双倍奉还。”
“什么?还有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很奇怪吗?”汪树伦说,“当年r出手救了于氏一命,不过是于情不于理,如今于氏集团今非昔比,这个恩情,不该偿还吗?”
“可……可是新越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按照现在市场价换算,当年的20个亿,到如今可是翻了十倍!”
“两百个亿,这是存心要于氏集团从滨海消失!”
“什么情义假意的,我早听说新越集团做的不是正规买卖,心可不是一般的黑。”
“”
两百亿!这笔惊天数目让于丞倒吸口凉气。
虽然大哥交出了于氏经营权,但集团说到底是父母一手创立,不仅含着父母的心血,也是蕴了父母留给他们的念想。于丞不想集团就这样没了。
南庭看出于丞心思,弯腰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于氏集团是爸妈留下的,我不会让它出现任何问题,安心好吗。”
不知为什么,只要听到男人出口“安心”两个字,于丞的心真就随之平静下来。就好像今天发生的事全在男人预想之中。
他偏头对上南庭视线:“谁是你爸妈,刚才还冷言叫他们儿子放权,回头称呼都改了,要脸吗。”
南庭忍不住轻轻“噗呲”一声:“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他们认我作了儿子,所以……你要么叫老公,要么叫哥哥,你选一样。”
于丞红着脸狠瞪了男人一眼,哪只,这很自然的举止却被一旁的迟烨尽数看在眼底。
从汪树伦进门对南庭颔首点头开始,敏锐的迟烨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直到各位股东和集团老总的议论声如潮水涌来,迟烨几乎能确定心中猜测。
他表情严肃看向南庭,沉着声线问:“南总,你叫于阔放权,只怕早就知道新越集团会上门要债吧。”
迟烨的话让喧闹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股东们纷纷看向迟烨,不免为他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