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都是我。”

“你今天站在这里,他知道吗?你敢让他知道吗?”

“他天天说着喜欢我,说爱我,我让他去死他就去死,我让他来被我操就乖乖被我操,他是你的宝贝,他是我的狗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早就不爱你了,他爱的只有我。”

谈越半疯狂的说着:“你们以前的那些事我压根不稀罕知道,但你要知道,你的心肝宝贝早成了我的玩物,他的心早就归属在了我这边。你算什么?祁玦,你该庆幸你复活过来的时间晚了点,要是让你亲眼看见他是怎么被我摆弄的,你怕不是会心疼死啊。”

祁玦,永远压谈越一头,这已不是秘密。

当年祁玦出事,谈越的风头再没人压,谈家一时风光无限,以谈越为首。

余知白和谈越在一起时,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过:“你们说,谈越是不是故意的,之要是祁玦的东西,他都要抢,为了证明自己比他好。”

“倒也不必吧,我怎么觉得他是真喜欢余知白?你是不知道,天天往我们班跑,这都多久了都,再好的耐心都该磨完了吧。”

“我也觉得不至于,谈越不是这种人,他心高气傲,不稀罕拿别人的东西,除非是自己真喜欢。”

……

谈越像个疯子一样,他压抑的太久,关于余知白的一切他都压抑的太久。

没有人可以让他诉说,包括他自己。

这么长时间以来时不时的心里泛堵,时不时的回偶尔闪过一些片段,时不时的想起不该想的人。

谈越烦透了自己这样。

祁玦的出现让他彻底破防。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歇斯底里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真的说给祁玦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祁玦冷冷淡淡,他全程漠视着谈越。

看他疯,看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