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笑,阵阵传来的是真实的疼痛。

他们互相对视,隔空都快冒出火星了似的。

“少爷。”管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伞尖的力道收了点,祁玦缓慢收回。

“我很想你死,但我不会亲手处理。”话落,他原本收回的伞猛地往左一甩,“砰”的一声刷在谈越脸上,“有人不会放过你。”

谈越被他抽的偏过头去。

他依旧见了鬼似的表情。

然而脸上的神情逐渐阴狠,缓缓的笑出来。

“少爷。”管家又唤了一声,拿过祁玦手里的伞,“您刚大病初愈,不要动气,也不要用太大的力气,伞我帮你拿着就好。”

管家不动声色的从他手里抢过那柄黑伞,祁玦冷冷望着谈越。

谈越吃亏在先手,虽是懵圈,但很快的接受了事实。

他也不是好惹的主,索性单腿支着,胳膊懒懒搭在膝盖上,仰头看着祁玦。

“你没死?!”他脸上一道鲜红的印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似的。

“你居然没死。”

“你居然没死!”

他自己心明明痛着,还像知道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说道:“祁玦啊祁玦,你居然没死?”

“你到底有多少手段?我谈越佩服啊。但是余知白死了你知道吗?!”

“他死了!”

祁玦微微低头,俯视着他:“他的名字,你也配说?”

“我不配?”谈越哈哈大笑,“你死了那么多年,大概不知道吧,不知道你的宝贝弟弟这几年都是跟谁在一起的,不知道他整天对谁鞍前马后,不知道他被谁呼来喝去,不知道他死前是怎样被所有人唾弃的吧?!”

明明谈越自己心也疼的厉害,他偏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