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他想: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有些话,当不得真。

就像救人一命,并没有给自己积德。

不然此时,谈越就不会给他猛灌下去大半瓶酒,然后大笑,“来啊,余老师,叫声给他们听听,你不是很会叫的吗?”

周围的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余知白被灌的满身是酒,气的大吼:“谈越!”

谈越靠着椅子,看跪坐在面前的人,语气轻柔:“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学狗叫。”他凑近余知白的耳朵,“你以为是什么,叫.床吗?”

余知白双眼通红,衬衫被谈越揪的扣子都掉了,露出一边的锁骨。

上头有颗精巧的十字架纹身,约莫指甲盖差不多大。

谈越瞧见,顿了半晌,然后怒不可遏,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余知白,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把那纹身洗了?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今晚的余知白没有那么多精力和谈越疯,他很累,非常累。

身心俱疲不外乎此,他无视谈越的侮辱和质问。

“让我先回家好不好,我很难受。”余知白缓缓站起来,他拿起椅子上的风衣。

“你敢再走一步试试。”谈越威胁。

余知白依旧一跌一撞的往门口走。

“从这道门离开的后果,你承担不起。”谈越带着笑意的眼底是狠厉。

余知白头疼欲裂,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

一道门,隔着他的爱人和自由。

谈越没有再拦,他看着余知白走。眼底一寸寸冰冷。

直到最后一步,他说:“以后,整个娱乐圈,有我谈越在的地方,一律封杀余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