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不问我要去哪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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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梨花山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人们或穿着黑或穿着白,手里都拿着些洁白的东西,有秩序的往山间走。

这里一条羊肠小道,从山脚一路延长至山顶。

而就在山风习习,湖水淙淙边,沉睡着一位安静的男子。

梨花山,埋葬着许多逝去的人们。

也埋葬着余知白。

人们自发的来祭奠余知白,人多到连路都走不通。

守墓的爷爷恐怕也没见过这阵势。

站在岗亭外头唏嘘:“这是来看谁啊,咱们这也不是烈士陵园啊。”

祁玦和余知白刚好走在这,余知白闻言说道:“就是,有什么好看的。”

“欸?你俩不是来看那人的啊?”

祁玦道:“我来看爱人的。”

“哦,节哀啊。”爷爷这话,恐怕说了无数遍了。

“这位这么年轻,是你爱人的弟弟吧?”爷爷问。

“不是。”祁玦笑了笑,“他也是我爱人。”

“哦。”爷爷准备回身,忽然觉得不对劲,一个扭头盯着捂的鼻子眼睛都不见又很明显不是女人的余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