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就不接,不接拉倒!

那一个寒假,他明明想祁玦想地不行,但就是犟着脖子不联系他。

每日都要去村口,嘴里说着我才不想他,然后又眼巴巴地望着来时的路。

就这么一来二去,连自己冻着了都不知道。

养母好几天没回来了,不知道去了哪儿,余知白一个人在家躺着,头痛难忍,鼻子不通气,还忍不住的哆嗦发着高烧。

“要死了啊……”他蜷缩在小床上睡着,昏昏沉沉,翻来覆去。

睡又睡不好,不睡又难受。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冬日里的小床就暖和了些。

在那个晚上。

背后暖融融的,外头呼呼刮着北风,下着大雪都不觉得冷了。

他本能的往热源处靠去,拱来拱去,恨不得让自己全进去似的。

后来,他听见一道闷哼的声音,伴随着低哑的语调在耳边浮现:“再乱动,我要了你。”

然后他就不敢动了。

烧的迷糊间,转了个身,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人在生病的时候,气性格外大,余知白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怪他不来看自己,怪他一直不接电话,怪他把自己丢在这好些天。

总之,就是有脾气。

烧的太厉害,手脚无力,对祁玦的拳打脚踢也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自己也三两下就被擒住。

祁玦起身喂他喝药,余知白靠在他的怀里扭着头不吃。

祁玦说:“乖。”

“不乖。”余知白嘴巴翘的老高,软软的靠着背后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