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出来了,二郎。”

容宓的手坚定有力地握住他手心,一向泼辣明艳的眉眼露出一点哀泣之色。

“大娘子,夫人送来药了。” 门口,容叔手底下的来义端着热气腾腾的药出现在门口。

“怎么不是夫人自己送来。”容宓惊讶地问着。

之前十来天都是宁汝姗亲自送的药,虽然一次也没叩开容祈院子的门。

不会是被吓退了吧。

她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脑袋,扫了一眼冷漠的容祈,示意春桃把人放进来。

来义把药放在座子上,复又恭敬回道:“夫人打算把院子的台阶都敲了,正在和容叔商量要不要顺手一起做个坡台,便委了小人送来。”

坡台是为了给轮椅上下方便。

容祈发出一声低沉不耐的声音。

“那就先不做?”来义一个激灵,小声说着。

容宓噗呲一声笑起来,安抚拍了拍他的手,扭头跟来义吩咐道:“叫容叔好好办这事,你个没眼力见的,怎么拿这些事情烦我家娇娇。”

来义低眉顺眼地挨了骂,像个泥面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