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希望过年的时候有家可回?宁随当时答应得痛快,但心里未必完全不在意。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小小的不高兴,在司越面前却无意识地倾诉了一点委屈。
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司越脱口而出:“那就来我家过年吧。”
“这样好吗?”宁随很犹豫,“你一天未成年咱们就一天是早恋,直接上门不合适吧。”
他确实舍不得司越,但是去别人家过年这种事,听起来太没有分寸了。
“见过家长了,”司越说,“而且我爷爷早就想见你了。”
蒋敏后来追问他为什么突然要翻出九年前那场车祸,司越就把逝者是宁随的奶奶这件事告诉了她,蒋敏知道后半响说不出话,连连感慨他俩的缘分实在太深。
后来司越的爷爷也听说了,他老人家当场拍板同意了孙子和孙媳妇的婚事,还打电话催着司越把人带回家。
见他还在皱眉,司越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拉人。
“等等,”宁随反握住他的手,“你手怎么那么冷。”
司越指着桌上那半杯饮料:“一直拿着东西。”
宁随把他另一只手也拉起来,本想帮他暖一暖,但他自己一动不动地坐了那么久,手里也不剩多少温度了。
他没有多想,直接抓着司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司越心头一跳,掌心紧贴着的温暖皮肤下是汩汩跳动的血脉,颈后那块微微鼓起的腺体更是oga最脆弱的命门。
而这一切都被它的主人亲手奉上,完全掌握在他的十指之间,这样彻底袒露的亲密,对alha来说是再直白不过的邀请。
于是他放纵了自己骨子里叫嚣的占有欲,低头咬上了宁随的腺体。
宁随忍着牙齿印上后颈时麻痒似的疼痛,等司越完成了一个临时标记,心满意足地拿下巴蹭他的肩窝,他才说:“现在给你咬了,住你家的这几天,我们就保持一点距离,不要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