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也太沉了,叶初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地把少年背到帐篷口。

他软趴趴地栽倒在帐篷口,缩成一团,原本就不大的空间顿然被他占了一半去。

火堆有效果,叶初秋就没计较他“鸠占鹊巢”,折返回去把那碗寡淡的米粥端回来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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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感知不到外界的确切时间,天暗得快。干柴已经烧完了,不过好在那颗古树晶莹剔透的,夜晚倒也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弟弟都昏迷着没醒过,但生命体征经系统检测都趋于正常。

百无聊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叶初秋早早钻进帐篷。

只要熬到明天灵力恢复,一切都不成问题。

叶初秋伴着这样的想法入睡,半夜被冻醒。

山洞的温度一下降下来,她盖着被子都觉得吃不消,外面的风雪呼呼沿着帐篷口灌进来。

帐篷口裴烬倒在那没闭合,叶初秋爬起来想将他踹出去。脚背踢到他手腕上,他腕间的温度还挺高。

叶初秋蹲下身试探他的体温,他额头滚烫,浑身热得跟个小火炉一样,显然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