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在剧组拍戏没赶上宗远的第一场演唱会,听说第二场在b市后在电话里一再强调让宗远给他留票,“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你还让我自己去抢?我这老年人手速,怎么跟你那群年轻的小粉丝比?”
宗远闻言笑了声,手指握着汤勺无意识地搅动着陶瓷杯中的牛奶,“你不是单身吗?”
电话那头秦观愣了两秒,随后咆哮道:“我单身就不能是老年人手速了吗?你小子跟谁学得这么不拘一格?是不是易州,我就知道易州心思不正,瞧瞧你和他在一起后变得多么流氓!”
“易州在我身边。”宗远道。
秦观不说话了,好半天弱弱地补充了一句,“但是流氓好啊,流氓好歹开朗,比你之前当冰山美男好多了。”
宗远哈哈笑了两声,恶趣味道:“其实他不在。”
秦观:套路深了,玩不过你了。
易州记仇的本事他切切实实体会过,哪怕自己是他男朋友的“闺中好友”,出手的时候都不留情面,天知道他家经纪人跑来问他什么时候的罪过易州时,表情有多么绝望。
他难不成能告诉自己经纪人,他曾不止一次地在易州和他男朋友做好事的时候得罪过?
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这么说出来,他家可怜巴巴的经纪人能当场上演就地休克。
秦观和宗远又零零碎碎聊了不少,感觉宗远如今性子好了不少,当初那种环绕他周身的死寂的感觉已经褪去,整个人朝气又活力。
不禁跟宗远感叹道: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
宗远笑着回应他,“以前心事多,凡事往坏的方面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义,这大半年慢慢发现,有些东西和我想的其实有些出入,很多遗憾被填补上,就觉得很庆幸。”
他突然正经地说了这么一长串,秦观也有些被触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宗远又接着道:“所以你得自己抢票,不然以后也是一种遗憾。”
秦观:……
“都搅凉了你也不喝,多热两回营养价值该没了。”易州洗过澡出来,下身就围了条浴巾,看宗远坐在吧台上一脸悠闲地谈电话,出声提醒道。
宗远“嗯”了一声,对秦观道:“不跟你说了,我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