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脆弱的甚至懦弱的情绪,他压抑得太久,甚至在桑落面前都要捂住他的眼睛。
“我明白了。”桑落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搂着崔清酌的肩膀,额头的汗不停地滑落,腹部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可攥着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他鼻子酸酸的,桑落低声说:“我都明白了,桑落在三哥心里也很重要,”他实在是忍不住,眼泪成串地掉下来滑入鬓发,“三哥,你别疼了。”
他哭得哽咽起来,可一哭,腹部就更疼,眼泪更是止不住。桑落无力地抱住崔清酌,他从崔清酌颤抖的手指里轻易明白了什么叫做“你有多疼,我就多疼”,可他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小声地哽咽着说,“三哥,你亲亲我好不好?三哥亲一下,桑落就不疼了,三哥也不疼了。
“你可真是……”崔清酌低声笑起来,桑落已经拉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唇边,“三哥,你试试。”
崔清酌捂住他的眼睛,然后侧头吻住桑落的唇瓣,桑落屏着呼吸等三哥离开,却感觉到三哥的舌头挑开他的双唇。
“……”
“张口……”崔清酌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闷闷的带着潮湿的水意。桑落下意识地张嘴,崔清酌的舌头缠进来,勾住了他的舌尖。
舌尖相缠,像是跳跃的星火,桑落立刻懵了,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舌尖却主动纠缠起来,甚至学着三哥的动作,大胆地扫荡着三哥的唇齿。
火星燎原,桑落浑身发烫,只是舌尖的津液才是甘露,他仰头含着崔清酌的舌头努力吮吸,唇齿相贴,火从对方身上一路席卷而来,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偏偏对方才是解火之水。只能贴得更紧,吻得更激烈,他们笨拙地缠着对方,和情欲无关,又让人忍不住沉溺。
“呼吸……”崔清酌揉着桑落通红的脸颊好笑极道:“太笨了,怎么连呼吸都忘了。”
崔清酌低着头,温热的呼吸都扑桑落脸上,他又想起刚才的深吻,忍不住连呼吸都放缓了,就呆呆地看着崔清酌,小声喊:“三哥。”
“嗯,怎么了?”
“我就是想喊三哥。”
“那你喊吧。”
“三哥,梨白快酿好了。”
“好,酿好了我先尝。”崔清酌抵着他的额头说话,呼吸相闻,能不能看见也就不那么重要,“我在学着管理崔家的生意,祖父和郑师傅都老了,不能再让他们为我们操心。”
一个吻好像真的是止疼良药,桑落看着三哥,并不觉得疼:“嗯,我和三哥一起把梨白卖到天下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