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默然了。

他忽然明白,虽然许迟已经被男人上了一次…现在可能是两次了,但他本质上还是直男思维:

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有多性感,诱惑力有多大,对于许迟来说,男人只有四种身份,路人,敌人,熟人,过命的兄弟,所以他在面对同性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避嫌俩字怎么写。

过命的兄弟一起洗个澡怎么了?这种话许迟那种人绝对说得出口。

爱德华深吸了口气,平稳心境,开口问:“你身上那是怎么回事?”

许迟拧开把手,热水倾泻而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只听许迟忿忿的道:“被狗咬了。”

他毫不顾忌的背对着爱德华,拧动着把手调节水温,他需要把水温调凉一点儿,要不然刺激得伤口疼。

爱德华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窄小挺翘的屁股上,艳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微微肿胀,这个地方明显比其它部位打的更重。

“又是他?”

“姓君的那条狗!”许迟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咬牙切齿道,“我迟早弄死他!”

爱德华:“……”

说实在的,他觉得许迟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许迟冲干净身上,扯过浴巾来擦干自己,穿上深色格子睡裤,就那么裸着上身走进客厅,回头道:“正好你来了,帮我上一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