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某个部位极其不舒服,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许迟扶着墙骂了一句,隐约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

大约五分钟之后,爱德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许迟公寓的门,扬声道:“许迟你在吗?安娜在洗澡,没有洗发水了,让我来借一瓶。”

浴室的灯开着,许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自己进来拿。”

爱德华走到浴室前,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雾气缭绕,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进去,不过许迟既然让他自己去拿,里面又没有水声,应该是已经洗完穿好睡衣了。

于是爱德华便放心的推门进去,里面水雾腾腾,湿润闷热,爱德华一扭头,忽然愣住了。

他看见许迟就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面,正在打沐浴露。

关键是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几条明显的鞭痕,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格外鲜明,臀部和大腿尤为密集,红艳艳的连成一片。

鞭痕不深,是浅浅的粉红色,这种伤痕不像是严刑逼供,倒像是床底间的施虐游戏,充满了暧昧和亲昵的气息。他甚至能看出施暴者在甩鞭子的时候非常小心的控制了力度,那么多的鞭痕竟然没有一处破皮流血。

见多识广的爱德华心里惊了,立刻转移目光,磕绊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迟奇了:“谁洗澡穿衣服?洗发水在那儿呢,自己拿。”

“不是,你既然没洗完,怎么就叫我进来了?”

许迟不明所以,“我满手都是泡沫没法给你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