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内心毫无波动,跪的笔直。他看向一旁还没走的沈安,笑了笑,问道:“安伯,不知我娘去哪儿了?”

沈灼进门也有好一会儿了,可是却连叶澜溪的影子都没看到。以他娘的脾性,要是人在家里听到了动静,肯定会现身。

安伯一听这话就知道沈灼是想搬救兵,摇摇头道:“夫人今早出去了,临近年关,有些人不安分,在沈家留下的铺面上动手脚。家主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所以就由夫人出面处理,大概要还得一两个时辰才回来。”

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再过个一两个时辰,那差不多就是到该吃饭的时候了。叶澜溪这些天都是这般,早出晚归,忙的脚不沾地。

沈家明面上是没什么生意,但该运行的店铺还是在运行,不然一大家子的开销该怎么支出?

沈灼听的心酸,又问起沈骁的病。安伯解释是当年在炼药师公会因长老名额和人起了冲突,遭人暗算落下隐患,偶尔复发,虽然不会威胁生命安全,但也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沈骁的实力和炼药。

炼药师公会本身是联盟式的存在,长老的位置常有更迭,沈骁之前也是长老会的一员,掌握着不小的实权。但如今沈家被长老会除名,那份权利自然也交出去了。

“安伯可知是何人暗算我爹?”沈灼见安伯提到暗算时脸色很不好看,便知他是知晓真相,追问了一句。

安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当然是你那个道貌岸然的好大伯!”

沈骁也是独子,安伯说的大伯是大伯公的长子,也是兄弟姐妹间的老大。沈灼对他的印象就是整天笑呵呵的,和蔼可亲,看上去很好相处。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会说一声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