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和陆执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池绥的声音古井无波地传过来。

池矜献还和陆执靠在一起,接电话不方便,便指腹一点开了免提。

“爸,我和哥下机有一会儿了,忘了跟你和小爸说了。”

池绥“嗯”了声,道:“不说也已经传开了。”

闻言池矜献有些不解,茫然出声:“啊?”

“陆自声被带走了,”池绥道,“最慢三天后也会开庭。”

“啊?”池矜献震惊。

池绥没理会,只先道:“陆执呢?”

“啊,在我旁边。”池矜献忙看向陆执,眼神里还懵着。

陆执清了清嗓子,低声轻喊道:“池叔叔。”

“谁是你叔叔,”池绥声音里含着不喜,“别瞎喊。”

两个小孩儿被怼得无言又慌张,池矜献想,大池和小爸明明就很同意啊,为什么不让喊。

陆执更是无所适从,接下来要该怎么艰难讨好老丈人的路都想好了。

他已经没有了言悦,绝不可能再没有池矜献。

可还不等他们心思各异,池绥便正色下来,吩咐事情一般地说道:“陆执,虽然还没有正式见面介绍,但从我同意把池矜献这位祖宗交到你手上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承认你了。”

“最近几天,也许你会经历漫长的心理对抗交战,但关于言悦先生,如果你需要任何支持帮助、证据提供,随时开口说。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什么都不好进行,可我会尽最大可能去帮你。”

池绥道:“和池小安一样,我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