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解释一通,也不知道陆执到底听明白了没有。陆执只是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像是在消化池矜献所说的。

半晌,他才低声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问。不是不记得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得问。”池矜献说,问,“哥,我们小时候认识吗?”

这样说着他的表情都带上了一些紧张,还带着抹希冀,让人都不忍心对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可陆执问他:“因为生病忘记了?”

“对啊,真的,”池矜献急于解释,“哥你信我,我爸和小爸都能作证的!”

“但因为我生病的原因,他们没有跟我讲过小时候的事。”

陆执没理他,又问:“不是故意、假装不记得?”

“当然不是,”池矜献道,认真的几乎有些执拗,“我那么喜欢你,要是知道小时候就和你认识,那我得多开心呀!”

方守已经在路边等了好几分钟,今天陆执要跟池矜献说话,也没提前朝他这边看一下以示让他等会儿。

他降下车窗想清楚地看看校门口的俩人干什么呢,就见陆执的嘴角忽而卷起了一抹笑意,再接着是眼睛略弯起来,那张永远带着攻击性、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真真切切地被笑容填满了,方守直接被惊了一跳。

他心道,这心情得多好啊。

池矜献就站在陆执面前,与他之间的距离连一米都没有,那笑直接跳进自己的瞳孔深处,池矜献都不敢眨眼睛,只愣愣地看着陆执。

不多会儿,他耳朵热了,再不多会儿,他脸颊也热了!

下一刻,他喉结猛动,开始狂咽口水,明显起了昭然若揭的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