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说昌梁向来如此,釉釉,向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储怀釉哽咽着:“对不起皇兄,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不想你去……”赴死。
她呆愣地看着自家兄长,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
储怀清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别想那么多,釉釉。”
“我相信凛剑的仙长,刚才说的那些不过就是假设,用不着这么伤心。”
“况且,要是这件事解决了,后面的,”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听着却仿佛如有千金:“就该我们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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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霜白出了洗凝宫之后,就往昌梁国寺那边去了,剩下了江牧和闻斜慢慢地往客栈走。
他们是偷偷来的,自然也得偷偷回去,江牧站在只能稍微用一点灵气,勉强能御个剑,速度还比不上他徒弟,稍微落后了一点。
不过还好,昌梁境内没什么人修仙,皇宫里巡逻的大多都是些平常人,应该也不会有人能发现他们,不过只有一点……
江牧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在自己前面几步的闻斜,觉得有点尴尬。
这一路过来,他小师兄应该也看出来了他的不自在,平时都是他在调节气氛,现在他人不在了,留他们师徒二人单独相处,还真是……
怎么想怎么尴尬。
江牧眼神飘了飘,想着想着,又下意识地想到了前两天见到屠祭秋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