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扶尘剑见他进来, 直直地朝着他冲了过来:“嗡嗡嗡嗡!!”
我滴天哪,你的胆子真大!!
闻斜没功夫理他。
扶尘剑跟着他往里面飞,一边飞还一边“嗡嗡嗡”地响。
我看师尊这次气得不轻,你自己想想怎么哄吧。
“嗡嗡嗡,嗡?”
你刚才怎么想的,他之前对你的那态度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
闻斜这才有了反应,他的眸色更沉了些,不知道是在回答它还是在对自己说:“但是他只是把我当徒弟。”
他的眼里多了几分阴冷的偏执:“我要的,可不是这样。”
他师尊现在疼他怜他,也不过只是跟从前一样,把他当成徒弟,就算是他说再多的“喜欢你”“心悦你”,他师尊也只是会把这当成小孩儿的无知之言。
所以,他才要让他那个白得跟纸一样的师尊意识到,他对他,才不是什么对师尊的崇敬之情。
而是即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哄着他疼着他,又想把他关起来,最好关在笼子里锁在他塌上,让他在自己身下带着哭腔轻喘的欲望。
*
沈霜白察觉到他们师徒俩之间的气氛不对,吃午膳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那个……我们什么时候换个客栈?”
江牧面色冰冷,看不都曾看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闻斜:“用过午膳之后。”
说完,他又沉默下来。
沈霜白悄悄地看了眼这个又看一眼那个,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垂头干饭。
江牧看人不错,可能是容家的事终于解决了,也可能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第二天,容辰就带着林衣锦一起去了他们之前住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