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那自然是他怕婆姨呗,所以他婆姨来了,他就顾不上操练我们兄弟啦!”

“那又怎地?”

“怎地?说你蠢你还不信!你想啊,谢阎王既然怕婆姨,这会子他领着婆姨去说话团聚去了,哪有功夫听我们兄弟八卦,背后说他小话?所以,我害怕个屁的被发现啊。”

这军士才大言不惭的发着言,结果身边围了一圈的军士蓦地一静。

这货见自己都这般说了,身边的兄弟们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他还纳闷,胳膊肘捅了捅身边最近的人,“嘿,老黑,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由再看向眼前朝着自己努力挤眉弄眼的人,这货还傻乐呵,“嘿,兄弟,你的眼这是怎地啦?瘸啦?”

挤眉弄眼的军士纷纷无语,就只听背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刚刚大言不惭的家伙回头一看,艾玛,立刻就对上了皮笑肉不笑,已经把刘得水安顿好归来的席茂山,这个谢阎王的忠实狗腿子啦。

“这把要完!”

却说于梵梵,跟着谢时宴回了他的屋子,看着十几平方大小的屋子里头,家具摆设极其简陋,而屋子主人却难得失态的忙前忙后,不是忙着给孩子们倒茶,就是喊来军士忙着说要给他们张罗午饭。

于梵梵见状赶紧拦人。

“不了谢时宴,我就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午饭什么的就不吃了。”

见于梵梵这么说,谢时宴一顿,挥手打发招呼来的军士,走到自己的简陋床铺前掀开枕头,捡起枕头下的荷包,一边递给于梵梵一边问,“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