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卫国公府的人说,大公子为了准备大婚,一直在宫中学规矩……”

霍戎面色一沉:“那小东西为谁效力可曾查清?”

“此人是为京城中的人效力,只是京城的权势盘根错节,属下还拿不准。”

霍戎眸光微寒:“接着去查那小东西为谁效力,还有当夜为何进入朕的大营。”

若此人真的是爬床勾引,为何会不告而别还故意躲藏?

“你这几日在淮安坊,卫国公府有何动静?”

展凌道:“卫国公府无事,只是他家的大公子和贤王退婚后,正迫不及待的张罗着找人呢,属下看到媒婆进出……”

霍戎面上闪过阴霾,一双眸子渐渐阴戾。自从进京,他就察觉到了商沅对他刻意的讨好接近。

本以为商沅摆着尾巴来咬钩,结果只是路过嗅了嗅?

大约是自己住在宫里,不易接近,就敢打上旁人的主意!?

“展凌,朕要出宫,去淮安坊小住一段时日。”霍戎冷冷抬手,压住想要劝谏的展凌:“朕有的是法子让朝廷的人闭嘴,但一来时日紧迫,朕和他们耗不起,二来朕刚登基,也不愿杀伐太重,你速去办好此事!”

展凌惊道:“这……可是陛下仓促之间去哪里安歇?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他心里却道,难道陛下此次特意去淮安坊,是为了亲自捉拿那小细作?

“饵离得近了,猎物才更好上钩。”霍戎冷道:“朕若失约,岂不是辜负了故人的美意。”

展凌拱手听命:“臣这就去安排。”

心里却思索,也不知是什么惊天大案,倒劳烦陛下亲自以身为饵……

当夜,乾元殿着了不大不小的火,因救援及时,无人伤亡,只是这寝宫,终究不能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