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可能的,那人吐完也不起来,实在太恶心了。
穆淮章把柴扉送上楼,从他身上摸出钥匙开门。期间柴扉数次往他身上靠,搂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还小声说着想他的话。
穆淮章没有应他,把他好生安置在床上,喂了一杯蜂蜜水让他睡了之后才到窗户边上往下看。
醉鬼依然在自己的呕吐物旁边蜷缩着,穆淮章额角抽搐,数次下定决心不管他,不料醉鬼安生了还没半小时,竟然在楼下哀嚎起来,叫的还是柴扉的名字。
眼看着已经有几个邻居被吵醒,开了窗骂他,穆淮章不能再不管了。再让他在这小区里鬼哭狼嚎下去,第二天阖小区都得知道昨晚有个男人为了柴扉大发神经。
他抽了条毛巾下楼,为了防止他再吐,先把毛巾塞到他嘴里才拎着这人上楼。
期间这人挣扎了几次,倒是没有翻出穆淮章的手掌心,只是蹭了些脏东西在穆淮章身上。
等进了屋,穆淮章便不再忍耐,把人随便往地上一扔,转身要走。
那个人刚刚吐过,这会儿好像清醒了一些,自己抽了嘴里的毛巾叫住他,“哎,是穆先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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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皆为注定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iles
你听那绵延百里的汽笛
a hundred iles, a hundred iles
一百里又一百里,载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