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按了按太阳穴,默默地想:到这种地步还去请和尚道士来做法,这还如何查案?

委实是太过于迷信了。

楚潇深深地叹了口气,撇撇嘴问:“顾大人,这些……该怎么办?”

顾宜神色自若,淡声说:“先进去再说罢。”

住在京城也有那么多天,楚潇对京城消息也掌握了一些。例如张侍郎是礼部侍郎,官职不大,却从政清廉,逢年过节有人送他礼,他也不收。

这样一位清官便这样死在了家中,可谓是令人叹息。

四人进了深红色的大门,楚潇无意间睨了柳纤纤一眼,看见她目光正在什么地方游离,估计是在抽卡。

沈岳见她眼神不对,便微微蹙眉道:“柳姑娘,该走了。”

柳纤纤这才回过神来,抽完卡便回过神,随着几人进了门。

倏然间,有一个男人向四人走来,冲他们拱了拱手:“在下是张侍郎家中的家丁,各位是大理寺与锦衣卫派来查案的罢?”

锦衣卫在张侍郎家门前排成了一长列,个个面色凝重,衣着飞鱼服,腰间配绣春刀,让人不禁胆寒。

这家丁却是毫无惧色,见顾宜颔了颔首,便道:“诸位请随我来。”

放在古代,任谁见了大理寺卿与锦衣卫指挥使,都会阿谀奉承点头哈腰。而这家丁也只是拱手,声音也冷漠至极,委实让人奇怪。

楚潇只当这张侍郎家中的人不畏权贵,便没再多想。

张侍郎家中不大,家丁一言不发,神色冷漠,也并无悲伤之态。楚潇一面走着,一面倏然问他:“可否将当时的情况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