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心里一跳,舌头几乎打了结,磕磕绊绊维持着底气说:“若无公务,又怎会独处?”
伏月听了,心底终于放松,他说:“陛下,臣错了。”
他将北鱼揽过来认真说:“臣真的错了,此行臣不光明磊落,太过于小人之心了。”
北鱼闷闷说:“丞相要是再凶,朕绝不原谅!”
“是。”伏月低头,“下次无论臣做错了什么,陛下都绝不要姑息。”
北鱼又红了眼眶:“我讨厌丞相这样!”
伏月说:“……对…不起。”
他将这句话说出来了,而说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不是很难,“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次,北鱼也被他惊了一下。
他松了一口气,拉开一点距离说,“臣打扰陛下清梦,让臣将精油推完,好让陛下安寝,可以吗?”
北鱼被丞相道歉得还有些愣,懵懵问:“已经道歉了还要推吗?”
伏月见他眸子又充满了懵懂纯真,温和说:“让陛下好睡些。”
北鱼眼眶和脸颊都慢慢泛起红来,抓着丞相的衣袖说,“那,丞相和朕…一起脱。”
伏月一愣。
北鱼磕磕绊绊说:“丞相…都穿着,只有朕一人着亵衣,窘迫……”
伏月听了,立刻将自己的白色中衣脱下来,露出同样纯白的亵衣说:“这样陛下会好一些吗?”
北鱼见丞相宽阔结实的身形轮廓在亵衣下若隐若现,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