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陛下赠臣子明珠,是为赤诚。”

“陛下做到自律和赤诚,已是难得,更何况,”他说着,眼中带上了敬佩神色,声音也放得很轻,他说,“更何况陛下对药植的熟稔和见解。”

想到自己苦背的那几个日夜他说:“真的很了不起。”

他真心说:“陛下,或许世间再没有像你这么聪慧的人,能够在数年时间内便将药植倒背如流,再将它们运用娴熟。”

他虽然没能说出那三个字,可是他低醇的嗓音,再加上羽毛般的语调,早已经将北鱼挠得心痒难耐。

他内心呜嗷:他还说他不会说低头的话,朕的耳朵要二胎了!

“陛下?”伏月见北鱼整个人都怔愣了,脸颊好红好红。

“陛下?”伏月见北鱼通红脸色紧张起来,生怕白天给人浇感冒了

结果一摸,倒是不烫,只是突然听到北鱼:“嗝。”打了个嗝。

伏月问:“陛下可是有不适?”

北鱼说:“没,朕就是长时间营养不良,今天听丞相说那么多,有些太饱了。”

伏月虽然没完全听懂,但大概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问:“是臣平日对陛下太冷淡了么?”

北鱼已经满足:“没有关系,丞相本来就是这种人。”

并不能期待所有人都是恋爱脑。

伏月说:“陛下,臣能抱你么?”

北鱼脸爆红。

伏月说:“不会激发陛下病症的。”

他小心翼翼将北鱼抱起来,生怕北鱼呼吸急促,引发了他那个亲密障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