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也是alha。可是他从没听赫斐然说过这两个字。
如果焦舒厌此刻去照镜子,他会发现自己现在的表情就像是得不到主人夸奖的大型犬,脸上写满了小情绪。
“里面的同学,你们还好吗?”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
是校医队的人。
焦舒厌给他们让路,看着医护人员将那个陷入昏迷的alha用担架抬走。
赫斐然是最后出来的。从神情上看的确没有受到惊吓的痕迹。但是他经过焦舒厌的身边时,焦舒厌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道口子,足足有五厘米长宽。血迹已经干涸了,像是被临时处理过。
“挺能忍的啊。”焦舒厌道。
赫斐然想挣脱开自己的手,却发现对方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实则力气很大。
焦舒厌是笑着说的,可赫斐然并没有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任何笑意。
相反,他感觉焦舒厌似乎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呢?
赫斐然想了想,主动解释:“被拽进来的时候,被门锁划了一下。不是什么大问题。”学校男厕的门用的是老式铁锁,时间久了表面有一层锈,边缘比较锋利。
“见义勇为啊班长,不惜出卖自己的信息素。东高年度十大风云人物颁奖典礼没有你我不看。”
“我的信息素能救人,我为什么不救?”赫斐然说,更何况那个alha在失控状态下难受的表情令他记忆深刻。
赫斐然承认,他在一瞬间联想起焦舒厌。如果有朝一日焦舒厌也因为易感期失控而生不如死,赫斐然希望能有个可以缓解他痛苦的oga在他身边。
能让焦舒厌安静下来、乖乖听话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