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班的班长这么倒霉?”
“还能有哪个班班长?坐在你前面那位。”叶景诚指了指前排空着的座位。
焦舒厌:“……”
他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他睡觉前赫斐然明明坐在前面安安静静写试卷,怎么一转眼被易感期的alha拖到厕所里去了?
叶景诚想了想:“五分钟之前吧。不对,也可能更久了。反正就是课间发生的事。那里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等等,焦舒厌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赫斐然身上没有他的标记。
没有标记的oga在一个失控的alha面前如果暴露自己的腺体会发生什么,他一清二楚。
焦舒压揉着太阳穴,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重生之前虽然嚷嚷着要跟赫斐然离婚,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大度到接受其他的a提前标记他的离婚对象。
光是想到赫斐然的身上可能已经沾上那个a的信息素,焦舒厌就觉得浑身不爽。
他周身的气压实在太低,叶景诚瞬间感觉一阵恶寒。
“焦……焦爹,您这是?”
“你焦爹今天跟你讲个道理。”出教室后,焦舒厌将校服拉链从头拉到尾,只露出微微上挑的眼睛,他的长相原本就带着攻击性,冷着眼神的时候更是让人有一种“很狂很野”的感觉。
标标准准的alha长相,让人很有安全感。
“什么道理呢爹?”叶景诚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焦舒厌边走边说:“幸福,要靠自己的双手争取。”
男厕门口围着一群手足无措的领导教师和等待急救的医护人员。焦舒厌走到最前面,然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