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她忽而整个人都僵住。
楚承稷以为吓到了她,当即松开了她,语气有些无奈:“我不是个圣人。”
秦筝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中,呆呆地看着他,脸上困惑又茫然,半点没意识到求生欲地问:“你不是不举么?”
楚承稷:“……”
他望过来的目光幽凉得厉害,秦筝这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死,连忙找补:“不是我说的,是……是之前逃离京城那会儿,船上的人说的。”
楚承稷依然只盯着她,不说话。
秦筝只觉头皮发麻,垂着脑袋悔不该言。
屋外传来卢婶子的喊声:“军师,娘子,用饭了。”
秦筝感觉自己又一次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应声:“这就来。”
楚承稷倒是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从善如流跟着出去用饭。
饭后秦筝心虚为了避开他,主动承担了刷碗的活儿,卢婶子想做几件护甲给寨子里的人,拿着针线筐子继续在灯下缝补。
秦筝磨磨蹭蹭刷完碗,又烧好了沐浴用的水,自己洗漱完后实在是没理由待在厨房了,才回房叫楚承稷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