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义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白,随手便自内府中取出明绯剑,说道:“我们快进去,他们恐有危险。”

明真召唤法器见空,便率先冲进了洞府,江有义紧随其后。甫一进去,那里头漆黑一片,还未看清洞内的情形,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乎令江有义当场干呕起来。

明真右手伸出挡在她身前,一手催动法器见空,那念珠顿时金光大涨,如佛光普照一般,将洞内角落照了个分明。

原来除了江有义和明真二人,洞府内竟然还有五人。

石床中央端坐着一位头戴斗笠之人,身形一动不动,看他的样子应是在入定。下方跪着四人,全是与明真一样,身着浅米色僧袍的小和尚,后两位就是刚刚才进去的戒痴二人。

此时,最靠近石床的那位小和尚,双手沾满鲜血,正捧着一颗好似还在跳动的心脏呈到那斗笠人的面前,而在身下鲜血已经染透了他的袍角,看样子是自挖了心脏想要献给那石床上的斗笠人。

明真脸色大变,喊道:“行觉,住手!”说罢,便飞升上前想要阻止。

江有义一双杏眼死死盯着那头戴斗笠之人,她走到石床前,抖着声音喊道:“前辈,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所谓的邪祟事件竟然是元海禅师搞出来的吗?

此时斗笠人当然没有回应她,身形未动,可他的右手竟然缓缓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去够那颗跳动的心脏。

明真迅速挡住行觉的手,调动灵力,将那颗心脏缓缓送入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