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本来就是想离经叛道和白家对着干,不知怎么,非得完善了一切的礼仪才甘心。

“小贺多陪陪夏夏,夏夏身子不好,若是你去陪他,他肯定是高兴坏了。”柳氏说。

可是昨晚的表现,是一点也不高兴,这个柳氏说来也怪,谈起白夏就如亲儿子般的,那热络劲儿,仿佛是真心为白夏娶妻高兴,却一点也不关心白夏的病症,也不问白夏的身体。

却说:“新婚夫妻,多多亲热才是,夏夏十七年来都在宅子里难以迈出门口,去看生意也是轿子马车,没有情情爱爱的念头,但白家的男人向来深情,就如他爹………夏夏是像极了他,小贺多和夏夏亲热,夏夏才能开窍。”

贺凖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说白夏没有什么情情爱爱的念头他的确是信的,那双眼睛不像是来人间谈情的,像是来要命。

可是亲热是两个人的事,白夏那么冷冰冰的,看起来是不会和他亲近的。

也好。

若是真的不想要他,便早日放他回去,正好赶上来年春季的征兵。

白家的院子宽,那间新房听说本来是大少爷是房间,如今他住了,大少爷再也没有回来。

外面有大院子,他算是白家的少夫人,有些指使的权利,既然白夏不待见他,他便自行练武,练好了往后参军多点救命的本事。

那日午后,终于出了大太阳。

这些日子都是阴沉沉的闷天气,也冷,但没下雨,这天破天荒的出了大太阳,贺凖在院子里跑跑跳跳,一身的汗,拿着刀剑在练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