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紧紧抓住白夏的手,“夏夏,卖的钱都在这里,我给你!你别生气!”

祁桑源匆匆忙忙把钱从兜里拿出来,白夏收了钱就往外走。

术法瞬间消失,祁桑源冷汗淋漓的趴在床边,他虚弱的喘了几口气,连忙跟上白夏的脚步。

伤还没好呢,白夏一溜烟就不见了。

医院里错综复杂,祁桑源从走廊跑了一圈也没见着人,他又急急的下楼去医院门口。

终于在门口瞧见了白夏的背影。

祁桑源追上白夏,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语无伦次的解释,“夏夏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是你的阳鬼,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只是想我没去城里赚大钱,想让你舒舒服服的生活。”

白夏冷不丁笑了一声,“你就是想去城里,先哄着我让我放下戒心,卖了我的猪和鸡拿钱跑了是不是?原来早就有了打算,怪不得上次不吃我的血。”

祁桑源抓着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指往嘴里咬出丁点血,“不是的夏夏!我现在就吃,你喂给我!”

谁知道白夏不乐意了,“不用了!我才不要你、不用你做我的阳鬼,别以为你厉害我离了你就没法活了!你爱去城里就去,我不拦着也不控制你,等我明年赚了大钱一丁点不分给你!”

祁桑源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浑身冷极了。

那么费心的炼制阳鬼。

他疼了那么多天。

在臭烘烘的柴房住着六七天,陪着吃了那么多苦,帮他干活,什么都为他着想。

朝夕相处就算是条狗都有了感情。

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

祁桑源红着眼睛抓住白夏的手,死死地不放手,他心里想着反正是你绑我在先,这回轮到我的,很公平吧?

我把你带到我家里,我的房子又大又宽敞,全是我一个人住,你要是出去还得迷路,而你又不会和人交谈,到头来就得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