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能让白夏知道他已经把猪和鸡卖了,要不然白夏可能会气晕。

至少等白夏病好了。

第三天白夏终于退了烧,祁桑源办的出院手续是下午,白夏上午就取了针,祁桑源背着个破背包仔仔细细的在收拾东西,“下午的出院手续,夏夏再躺一会,花了钱的不躺白不躺,现在外面风大。”

白夏想想也是,又躺了回去。

今天风大,但是个大晴天,镇上的床位不挤,这间病房只有白夏一个人住,病房里的光线很明亮,祁桑源坐在白夏的床边守着他。

“夏夏,我们去城里赚大钱好不好?”

问是这样问,其实早就做了决定,他已经约好了回城的车。

本来是拿着白夏的身份证买票,到了车站才想起自己身份证早就丢失了。

只能搭上不要证件的车,但是路途远,又贵。

白夏皱眉,“你怎么老是想去城里?”

祁桑源看着白夏,轻轻的笑,“我想赚更多很多钱给夏夏,然后给夏夏买个大车车,比拖拉机好多了的那种。”

“不行。”白夏并不赞同,“家里还有猪和鸡……”

祁桑源坦诚的接了话,“那些我全卖了。”

“什、么?!!”

……

祁桑源疼得要命。

白夏在动用阳鬼的术法,来惩罚他做了错事。这是白夏第二次用这个术法,比第一次疼多了。

他的心脏好像被重重的碾压着,无法呼吸般的难受,好像被白夏握住手里揉捏抓挠。